人生的最後一餐,你會想吃些什麼?要是我死到臨頭還真能進食的話,先給我完全飢餓感,然後呢,什麼都吃的我,大概又會陷入選擇困難,猶豫到死透透,這是天秤無可救藥的難抉擇毋寧死。
2015年以小說《流》榮獲直木獎的東山彰良,在新作《越境》中聊起人生最後一餐,可能託付給豆漿加燒餅油條。我突然想到近幾年吃的燒餅油條,好像總是差了點什麼,或許童年濾境過於強大,記憶中最合我口味的燒餅油條,出於早已結束營業的無名小店,後來帶孩子去我認為還可以的店家,他卻覺得燒餅油條沒味道又難嚼,不如蛋餅蘿蔔糕,可憐我老母親的早餐情焰就這麼被澆滅了。
東山彰良生於臺灣,五歲前生活在台北,充分享受過“我們都是被外婆打大的”的孩提日常,學齡後移居日本,自然而然地,他的日文書寫超越中文。閱讀他的直木賞作品《流》之前,我曾納悶為啥史上第三位獲得直木賞的台灣人的小說需要綿羊翻譯?何不自己搞定中文版?讀後,我仍以為中文寫作之於東山彰良是“非不能也,不為也,忒謙虛罷了” ,別問我何來這種對作者的謎之信心。直到看了《越境》...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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